根绳子。
这好像是……巫术?
不,更像降头术!
害我们的人,是个降头师!
“出来,不然我杀了他!”
降头师在电视机里阴冷道。
“去你妈的,出来就出来,只会躲在背后装神弄鬼的鼠辈,老子怕你不成?”
话虽如此,我却极其尴尬的看向了刘果儿,小声道:“果果,你是不是……你有没有行过房?”
“啊??”
刘果儿都傻眼了,旋即羞恼的一跺脚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怎么问这种无聊问题!”
我尴尬道:“法器都被他们没收了,只能就地取材了。处子之身的内……内那啥,跟我们男人的童子尿一样,有着天然的镇力。”
刘果儿这才明白。
脸红耳臊的默了半天,才微若蚊吟道:“你转过去……”
也就是说,她的确还是……
太好了!
我急忙背过了身。
一阵淅淅索索后,一条洁白的绵软之物,被递了过来。
我都不好意思去看果儿了,背对着接住,然后直接套头上。
“你干嘛??我……算了,你小心点!”刘果儿脸红道。
我点点头,然后深呼吸了一下,走出了阵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