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恩人,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去送死。”
“就让我跟着你们吧,我绝对不会妨碍什么的……”
我越发疑惑了;
正要追问,柳白就呼喊道“大师,这人醒过来了!”
我大喜过望,暂且压下了对惠红舟的疑问,跑了过去。
只见小张已经微微地睁开了眼缝,但仍然气若游丝:“水,给我水……”
柳依然眺望四周,然后猛地指向前面:“那里有人家!”
是座盘踞在江边的小渔屋,虽然这周围都没通电,但屋里隐隐约约的闪烁着烛光。
我们急忙把小张抬了过去。
咚咚。
敲了两下门,立马就拉开了。
开门的是位老太太,穿着朴素的灰色袄子,背搭着手,看那满脸的褶子,怕有七八十岁了。
“老奶奶,可以借口水喝吗?”我问道。
老人瞧了虚弱的小张一眼,就连忙招呼我们屋里坐。
我们给小张喂了些糖水,然后我亲自施针给他灸了灸醒神的穴道,神色终于渐渐地好转了。
老人看出来我们有私事要说,就很有眼色的出去晾衣服了。
我急忙问道:“小张,到底怎么回事,这几天你们到底去哪儿了?其他人呢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