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都快断了。
“弟弟,回去,回去……”
我痛苦的攥住了头发。
忽然,一股阴风袭来,孩童跟胎盘都被吹散了。
我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事物了,直勾勾盯着山顶。
那里有一座大墓,大大小小的黄鼠狼,凄惨的死了一地。
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,静静坐在黑色的墓碑上,纱眼里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