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前辈,但我觉得经验值得借鉴,不知前辈是否有兴趣听一听?”
“哦?”阎钟离点点头,说:“小友请说。”
苏杭将禅宗古籍中记载的那件事,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番,当然了,他不会真的去说这个时代并不存在的禅宗,而是替换成了普通修行者身份。然而,无论身份是什么,这个故事,依然给了阎钟离很大的启发。他听的眼睛一亮,甚至在苏杭说完后,都久久没有吭声。
过了许久,阎钟离才长出一口气,他看向苏杭,眼里的神采变得有些不一样,说:“小友所说,确实让老夫受益匪浅。也许,就是因为魔障蒙蔽了眼睛,连心都跟着迷乱。这泥像是老夫突破的关键,但又何尝不是突破的桎梏?”
苏杭笑了笑,说:“前辈既然觉得有用,那就是好事,不过这种领悟无需急于一时。静静思索,待一个恰当的时机,再尝试去打破桎梏,方为上乘之道。”
阎钟离点头,看着苏杭的眼神更加明亮,说:“小友所言甚是,若老夫真能有所突破,此大恩必有厚报!”
苏杭笑而不语,他没奢求阎钟离真给什么回报,只要这位当世最强大的剑修能够顺利突破,参与到抵抗法修的战争中就好。
之后,苏杭没有在国都久留,很快便离开了。而气血提升和经脉扩张的法门,被他写在一张纸上,请阎钟离转交给周宏浚。之所以这样做,完全是要卖周宏浚一个好,也可以省去阎钟离怀疑他另有图谋。至于阎钟离是否会擅自打开纸张,查看里面的内容,苏杭就懒得管了。
他离开后,剑修大师兄柳建义恰好来找阎钟离。虽然他一直闭着眼睛,却能感受到阎钟离的情绪发生了变化,连气息都有些不太稳定。
“师尊这是怎么了?”柳建义问。
阎钟离哈哈大笑,心情极其欢畅,将苏杭来之后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他看着柳建义,说:“泥像是老夫的桎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