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啧啧,以后来找他喝酒恐怕都得申请了。”又有人笑着说。
苏建国哈哈大笑,也叼了根烟放在嘴边:“就是高兴,怎么的,儿子有出息,我这个当爹的难道还得哭才行啊。”
“看你爹那没出息的样。”李金兰笑骂着说,但已经堆起的眼角皱纹,证明她同样高兴不已。不过,往周围瞅了瞅后,李金兰有些疑惑的问:“我那儿媳妇呢?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?”
苏杭微微皱起眉头,连母亲都这样说,看来自己猜的没错,确实有人打着他的名义来过这里。
会是谁呢?
见母亲对“儿媳妇”这么关心,苏杭不想刚回来就扫了老人家的兴,便说:“她有事在忙,可能最近没空。对了,我特别想吃您做的地锅鸡,在学校都做梦梦见好几回了。”
“好好好,那谁,没听见儿子说想吃地锅鸡吗?还不快点去把那个大红冠子杀了洗干净!”李金兰冲得瑟没完的苏建国吼了一嗓子。
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缩缩脑袋,立刻就往后院去。一群人哈哈直乐,取笑他怕老婆。苏建国回头哼了哼,说:“我这不叫怕老婆,姓叶的那个谁说,世上没有怕老婆的人,只有尊崇老婆的人!”
“大爷,是尊重,不是尊崇。”一旁还在念高中的苏辙纠正说。
“不就错了一个字吗,就你小子话多。”苏建国脸色微红。
欢声笑语中,苏杭把买来的礼物拆开。
八千多一瓶的飞天茅台,几条软中华,还有总价超过十万的高档衣物。看着这些往常想都不敢想的东西,李金兰又高兴又心疼。她就是个普通的农妇,这一两万的衣服,哪舍得穿?要这狠心穿着去种地,还不被人笑话死。
苏杭倒不是很在意,衣服买来就是穿的,只要自己喜欢,穿着干什么都可以。不过他是从村里走出去的,深知这里的人,最在乎面子。若非如此,也不会花十几万买礼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