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一个年轻人而已,再厉害,自己也没必要像孙子一样卑躬屈膝吧。
“你懂什么,苏大师可不仅仅是雕刻厉害,他……”展文柏语气顿住,和宋老先生,李老这样的人说清苏杭的底细,倒没什么。可如果满世界的宣扬,那苏杭肯定会对自己不满。按展文柏的意思,原本是想替管和安拉拉关系,毕竟都是老朋友,就算话不能明说,可事还是能做的。否则,他昨天也没必要当着苏杭的面,让管和安打五折。
可他越是这样欲言又止,管和安就越郁闷:“我说展总,你有什么话就直说,半半拉拉吊的人喘不过来气。”
“算了,有些事我还真不能说的太清楚,八百万就八百万吧,他也不缺那点钱。”展文柏说。
“我也不缺啊,了不得回头吃饭的时候把钱给他就是。”管和安说。
“你以为他是想请就能请来的?我可没这个本事把他约出来和你吃饭。而且以苏大师的性子,就算你把钱带去,他也不可能要。”展文柏说。他早已经明白,想让苏杭欠人情,只有不着痕迹,起码不能太过明显。否则的话,金山放眼前,这人也不会伸手去拿。
“那……”
“别这那的了,只能怪你小子运气不好,天大的机缘都给错过了。行了,别多想,起码还多赚一百多万呢。”展文柏安慰说。
他越这样讲,管和安就越不安。天大的机缘?不想让人多想,你倒是别说这话啊!
两人说话的时间,环大已经放学,苏杭正坐在宿舍里,把右腿的穴位封锁。从别墅区回来的时候,他去了趟珠宝店,重新打造了新的玉针。上次那些,已经被灵气冲击毁掉,就算剩下几根完好的,也不能再用了。
唐振中说,新的一批玉石正在调配中,估计下周二之前能到货。苏杭倒不是很着急,宿舍里的玉石,还能支撑个一两天。真正需要的,是躯干经脉。这里遍布五脏六腑,无论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