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的物体,非常细,比很多人的头发丝还要细。仔细观察许久后,他伸出手指,动作非常轻缓,把那东西从肉骨中拉出来。没有用镊子,是怕会把这东西夹碎,比起金属,他更相信自己的双手。
取出了那件东西,他立刻走到旁边进行材质分析。
十分钟后,看着分析数据,这男人挑了挑眉毛:“玉?”
此时的环安,苏杭和阿信已经回到出租屋。打开房门的时候,他们看到闫雪和妍妍正坐在餐桌前喝稀饭。屋子里有淡淡的火纸味道,苏杭转头看了眼,见供桌前的瓦盆里,已经存了不少灰烬。
比起这个,他更惊讶闫雪母女俩会自己吃饭。见他和阿信都投来异样的目光,闫雪轻声问:“要吃吗?”
她很憔悴,双眼红肿,瘦的快要皮包骨头。虽然脸色平静,但眼底深处的哀伤,依然清晰可见。见厨房里一尘不染,地面也被拖的干干净净,苏杭闷不吭声的走过去,拿过妍妍的勺子,喝了口稀饭。
很香,很软,煮的恰到好处。
见他如此,闫雪摇摇头,说:“放心吧,我不会想不开的。他希望我们活下去,那我们一定会好好活下去。否则的话……就该我向他说对不起了。”
听到这话,苏杭和阿信都沉默了。
也许闫雪是想开了,但俗话说的好,哀莫大于心死,而人死亦次之。
真正痛苦的人,不是那些已经离开人世的死者,而是还活着,却时刻想念他们的人。
“以后我会住在这里保护你们。”阿信说,或许觉得这话稍嫌唐突,他又补充说:“这是老板最希望看到的。”
闫雪没有拒绝,她轻点一下头,放下了碗筷,说:“其实我一直很想问,志达他……这两年过的怎么样?”
“好,也不好。”阿信回答说。
两年前,从环安城失踪的陈志达,靠着仅有的一些钱,漂洋过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