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小的晚辈,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。”
“可惜你明白得太迟了。”青虚道长面带惋惜之色道。
秦子凌不置可否地笑笑,从一根指头上褪下一个储物戒,道:“但有一件事情,我到现在还不明白。你们有两个人,而我这次的收获都放在这个储物戒里,我应该给你们中间的哪一位?要不你们两人先打一架,胜出者得这次收获?”
“小子,你这玩这一招是不是也太幼稚了?”靳塬冷笑道,不过看向青虚道长的目光明显透着警惕。
“说实话,你们要是不打一架,若由我来选择,我宁肯选择给青虚道长。至少我和祝慧芹跟青虚道长没有什么恩怨来往,大家只图个利,倒也能接受。不像靳塬你,彻头彻尾是个道貌岸然,恩将仇报的小人。否则,我和祝慧芹也不会落到今日这地步。”秦子凌说到后面,满脸不齿和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