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过来,让戴羽妮盖在腿上。
他们点了不带酒精的鸡尾酒饮料,点了一些小吃,当然,不急着吃,在这样的慢节奏酒吧里,最大的享受就是舒舒服服地坐着,一边聊天,一边欣赏老年爵士乐团的表演。
白衬衫、黑领结、背带裤、白西装,这是老年爵士乐团的老爷爷们标准的演出装束,也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老克勒们一生追求体面、优雅的特色。
以前的海派文化,不就是一群克勒们聚在花园洋房里,办舞会,喝咖啡、喝洋酒,听着爵士乐,聊聊天,跳跳舞吗?
或许这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小资情调,与当时还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国人们格格不入,也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一些人崇洋媚外的做法。
但历史的潮流滚滚向前,世间的是是非非、欢喜悲忧也早有评判,杨谦也不是某些文化的追慕者,也不是历史是非的审判员,他只是旁观、感受、体会。
或许更多的对比,也能让他对先辈们的牺牲有更多的理解。
盛世繁华来之不易,我们恣意享受的背后,是千千万万类似钢枪连兄弟们的负重前行!
……
当然,杨谦不会在这时候,煞风景地将自己这些感慨说出来。
更何况,他还意外地成了靡靡之音的“一员”。
“夕阳有诗情,
黄昏有画意,
诗情画意虽然美丽,
我心中只有你……”
台上穿着旗袍、披着白色绒毛披肩的美女,对着一个金属麦克风,在老年爵士乐团的小号、萨克斯、大提琴、爵士鼓等乐器的伴奏下,幽幽地唱着他的《又见炊烟》时候。
戴羽妮都笑不动了,她侧身俯在红色实木的圆桌上,没喝酒脸蛋都红彤彤的,煞是好看。大眼睛看着杨谦,也是笑成了两弯清澈银亮的月牙。
原来,酒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