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脖子上挂着的步枪带子,也如同有着千斤重量一般,沉甸甸的,坠得脖子很是难受。
天气很冷不错,大冬天的,尤其是凌晨这时候,郊外没有高楼大厦遮挡,山风凛冽,冰冷得跟刀片一样,刮在人的脸上,也跟皮开肉绽一般的疼!
但杨谦和战友们一点也不觉得冷,他们急行军走得满脸通红、汗流浃背,要不是戴着头盔,恐怕只有短寸头发的脑门上,都要蒸腾起了白白的热气。
而汗水将步枪的枪带浸湿,不停地摩擦着脖子,杨谦都觉得自己脖子火辣辣地疼,只能是两只手松开背包的袋子,去端着步枪,让它的摩擦力量减弱一些。
当然,杨谦到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,不是身体跟牲口一样棒的特种兵,他背负着十公斤左右的重量急走了这么久,也差不多到了体能的极限。
负责照顾杨谦的佟华顺看见他走得越来越慢,好几次掉队,还是自己催促着,才又咬牙跟了上去,看情况应该是强弩之末了,才快步走上前去,和班长吴树栋商量一下。
“原地休息半个小时,吃早餐,牛令军、老彭,我们三个轮流负责警戒……”
吴树栋让他们列队清点人数,安排一下,就让他们坐下来休息。
这可把杨谦给救了。
他虽然不像刚来时候跑五千米那样瘫倒在地,但找了一个树根,勉强地坐下来,两腿一伸,顿时长吁了一口气。
“还行吧?”
彭继鸿走过来,他也是汗涔涔的,但表情还是很刚毅,不像杨谦呲牙咧嘴的,很痛苦的样子。
“还行,还行,我休息一下就能走。”
杨谦连忙小声地回答,即便他这会儿已经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。
即便是在山林里休息,大家也是默不作声,或者说是用很小的声音进行交流。
这是纪律。
彭继鸿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