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要命的是只知道历史进程的大概,玩不了太精细的活。
朱高熙没有问问,要是常彪会告密或将他们捉拿请赏要怎么办。
吕阳则是早就想好了,大不了继续玩神棍那一套,没路可选来一次死而复生,以当前人们的认知还不把他供起来啊?
他们左等右等,从下午时分差不多等到天黑才见到常彪。
“你他娘可算来了。”朱高熙在吕阳面前装斯文人,说那些文绉绉的话挺不习惯,面对常彪可算能说话不过脑子,道:“怎地?见我爹要落难,想避着?”
常彪被披头盖面一阵骂,骂得似乎有些懵逼?
说实话,吕阳知道朱高熙是个糙人,没想到能糙到这份上。只是他也看出来了,朱高熙明显跟常彪是认识的。
常彪一个愣神之后反应过来,好奇看了吕阳一眼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说道:“哪能呐。只是燕王使二公子前来……”
这个时候该吕阳上场了,拿起放在地上的包裹往桌子上一放,金属的磕碰声很响,包裹被拆开露出了里面的金银。
“这……”常彪又愣住了,有那么点困惑,更多是诧异,看向朱高熙,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朱高熙介绍了吕阳,表示吕阳才是主事人。
常彪根本不知道吕阳是谁,这又是搞得哪一出。
吕阳直接说道:“三公子已代燕王往大宁都司面见宁王。我与二公子前来只为一事,不可任由些许酸儒坏边防大事,使太祖事业无可维续,行解救倒悬之举,需常指挥使助力。”
一看常彪就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货色,明显是久经战阵。
至于常彪待麾下士兵怎么样,其实是一件挺无所谓的事情,能保证他的前途,再保证军队依然如洪武朝,乃至于是得到比洪武朝更好的待遇,即便不立刻参与造反事业,拿了钱到后面也由不得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