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这些人没有魏国皇帝的册封,只能通过洗脑百姓来蚕食魏国,却很难对荒国造成什么影响。
按道理来说,他没有道理跟他们死磕。
但赵定边实在太了解这两家对国家的危害了,当年大汉神朝分崩,就少不了这两家的影子,如今中原五国更是被蚕食严重,若真有哪天皇权崩塌,重新让宗门之人掌了气运,对百姓绝对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偏偏,赵定边的妻子原本又是宗门之人,知晓这些人的恐怖之处。
而他也不忍心逼迫萧渐秋将宗门的底牌交予自己,所以只能从圆真和尚与冲和道人身上下手。
只要不停把他们朝死局里面逼,他们就会将兜里的底牌一张一张掏出来。
有了这些信息。
那就是惠泽万世的大好事。
至于谁输谁赢,能不能杀了他们,这些倒都是次要的事情。
于是赵定边摇了摇头,抚须笑道:“不是两败俱伤,而是两死一伤。”
听到这话,圆真和尚与冲和真人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。
他们看了一眼这困山大阵,本来是两万精兵与赵定边的困兽场,现在却成了关门打狗,他们不由心中问候姜淮了无数次。
毒妇!
真的毒妇!
真是钱多得没地儿花了,用这么多天材地宝布置大阵,是害怕被赵定边破开,还是害怕被我们破开?
以他们两个的阵法修为,的确能够解开大阵。
但赵定边明显不会给他们解开大阵的时间。
毒妇啊!
毒妇!
你究竟能够害死多少人?
一僧一道对视了一眼,皆是目露凶光。
看来今天不付出一些代价,恐怕很难走了。
冲和道人眯了眯眼,当即将缝在伤口上的线,一根一根地扯了下来,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