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妇人喜滋滋的,当成真了。
瞧这母女都没理自己,白衣僧人叹息一声:“徒儿,出来看佛祖了。”
“师父,东西让我抄的经书还没抄完,你自己看。”船尾传来个声音。
“一个个的,佛祖可不容易瞧见,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。”
白衣僧人摇头叹息。
不过听他这语气,却对佛祖没有半点敬畏之意。
就彷佛是瞧见街边耍把式卖艺的,叫妻女出来瞧热闹一样。
……
“佛门武学竟能施展到这一步?!要是北莽僧人有着手段,只怕北莽女帝笼络还来不及,哪还敢灭佛。”一座低矮山丘上,有满身书卷气息的中年男子,抬头望向那一尊浩大佛像。
中年书生掐指算了算:“数千名当代武林好手,一百年前的刘松涛,四百年前的高树露,八百年前的洛阳。这慕容桐皇倒是好大一盘棋,要将前后八百年的气运都串联起来,收入囊中啊。”
“呵呵,你果然来了。”
就在此时,一道冷笑声从中年书生身后响起。语气冰冷,充斥着杀机。当这一句话落下,天地间也在刹那间被笼罩上一股肃杀之气。
中年书生身躯一僵,缓缓转过身子,就看到腰佩双刀、雌雄莫辨的南宫仆射、
他和煦一笑:“乖女儿,你来了。”
“我来了。”南宫仆射缓缓将绣冬刀拔出,刀光冰冷,映照出一双更加冰冷的桃花眼:“我来送你上路了,谢观应。”
谢观应,来自春秋战国中首个倾覆的高门大族,谢家。
此人文武双绝,曾与北凉李义山隔江而作文武评、将相评和胭脂评。
随着徐家铁骑不断南下,这位被谢家视为顶梁支柱的谢观应突然消失不见,也间接造成谢家灭亡。
也就有了后世广为流传的一句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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