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,又怎么会有浩荡数千人齐至。
徐家为离阳打下大半个江山,如今更是镇守西北。有北凉一日,北凉三州以外,不受北莽百万铁骑一蹄之祸。
可赵家这两代帝王都有寡恩之嫌,单是当年白衣桉就极不地道。若唤作他,必然单枪匹马杀回来,杀的赵家天翻地覆,管他人间血流成河。
这些年来,朝廷生怕北凉做大,一直有意在针对北凉,几乎成了人尽皆知的事。
可也正是如此,北凉与朝廷的嫌隙也越来越大,只怕终有一日,那北凉与赵家要彻底决裂。
当然,这与他一个匹夫无关。
他本是想瞧瞧慕容桐皇有没有在此处,不过现在却提起几分兴趣,想要看看这位北凉二郡主该如何化解眼前这场危局。
御道之上,见徐渭熊不言不语,儒生如得天助,气势惊人,怒斥道:“北凉号称铁骑三十万,难道没有一个男人么?竟然让你一个女人太安城来。呵呵,还是说你徐家的男人都拿不出手。世子徐凤年尽是荒唐行径,堪称我离阳第一纨绔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徐渭熊忽然抬头,整个人顿时散发出一种摄人的气势,双眸入刀。
儒生忍不住倒退两步,旋即又是一阵恼怒,竟然当着众人的面,被一个女子逼退,言语也越发难听起来。
“徐凤年难道不是草包?不但徐凤年是草包,你们徐家几个子女又有谁拿的出手。徐脂虎作风浪荡,徐龙象痴痴傻傻,你徐渭号称熊手谈无双,文采风流,可谁知是不是作假,浪得虚名……”
四下哗然。
也有人皱了皱眉头。
这话所的太尖锐刻毒了一些,失了儒家本有的中正平和。
而徐家另外三人不说,但徐渭熊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人物,否则也不会在稷下学宫独领风骚,成为最受瞩目的人物。
当然,也有如晋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