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俗。”
“混口饭吃罢了。”
盲棋士微微一笑,也紧跟着落下一子。
玉连城又随手放下一枚黑子,道:“啧,我瞧你可不像是有钱人,还敢以一赌十,小心配的裤子都没有。说吧,有多少赌资,可别撒谎。”
盲棋士从怀里摸出十几文钱,迟疑了片刻,又掏出了一本破旧的棋谱,便算作全身家底了。
“真是有够穷的。”
玉连城摇摇头,紧跟着又落下一枚黑子。
“虽然穷一些,好在都是干干净净的钱。”
盲棋士眉头微皱,对方第一步、第二步皆是棋平平无奇,这一步更是毫无章法,莫非是不懂棋艺,故意来捣乱的。
不过也只是略作沉吟,便我行我素的落下。
“好个干干净净。”
玉连城打了个响指。盲棋士眉头一皱,他忽觉四周忽然安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
“不必担心,我只是已气机隔绝了外界和这数尺之地的声音。”玉连城望了他一眼,微笑的落下一子,依旧是十分随意。
而盲棋士也并无想象中的惊慌,只是疑惑道:“不知客人是何意?”
玉连城道:“三千两百一十三两。”
“什么?”
玉连城笑道:“我下注三千两百一十三两。”
在下我身上就十来个铜板,赌不起。”盲棋士摇了摇头,落下一子。
“你若赢了,自有三千两拱手奉上。你若输了,便把腹中千斤书万斤才,统统卖给我。”玉连城道。
“价格低了,敢问高姓大名。”盲棋士沉吟了片刻,没有拒绝,又落下一枚白子。
“价格的确低了,可这是我全身所有的钱,慕容桐皇。”
“慕容桐皇?!”盲棋士将白子捻在手中,眉头一挑:“去北凉还是徽山。”
“徽山终究只是江湖一隅,唯有北凉才能发挥出先生的才艺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盲棋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