漓,甚至五根手指齐根斩断。
此时的黑衣僧人看似轻描淡写,闲适惬意。但实际手掌方寸之间,寸寸杀机,如同攥着一串雷霆,不知何时将要爆开。
“今天只怕危险了。”
黑衣老僧一生称得上波澜壮阔,但今天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危险。
他却不肯放过任何一线危机,在控制两柄小剑时,淡然开口道。
“慕容桐皇,你年纪轻轻,武道惊才艳艳,将来必然是继承王仙芝之位,成为新武帝,横压江湖一甲子。可如今却走入歧途,争强好杀。殿下身怀气运,天下能与之相较者,寥寥可数。你若伤了殿下,必遭气运反噬。若不收敛戾气,长此以往,莫说陆地神仙,飞升无望。便是进入天象境,也要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如今还不知悔悟,不愿回头?!”
最后“回头”两字,杨太岁再次以佛门狮子吼大声喝出。雷音滚荡,中正浩然,足以让魔头放下屠刀,浪子回头醒悟……
音波更是化作滚滚气浪,飓风狂拂,吹的玉连城满头黑发流泻,衣衫猎猎作响。
他却只是掏了掏耳朵,笑骂道:“狗叫一样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,谁惹了老子,他就别想好过,这就是老子的道。区区天象境,我想入就入。”
红拂、李靖两柄剑在杨太岁手掌中来回穿梭肆虐,这一座手掌化作的牢笼已摇摇欲坠,而杨太岁的手心更是划出七八道细小的口子,鲜血淋漓。
玉连城却并未进一步催动飞剑,反而饶有兴致道:“你想说服我,我却也有一番话想同你说说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杨太岁道。
他并不怕消耗时间,反而在这必败的情况下,越是消耗时间,越可能出现转机。小说画本中爱说废话的反派,往往就是这样败的。
玉连城淡淡道:“若我没有记错,你是东越顶尖氏族杨氏的后裔,学士渊博,精通百家,和徐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