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或者还是其新八军内部来看,高树勋都是没有选择的,要让他真正与咱们八路军做到携手抗敌,那是不可能的,但是高树勋绝不会像孙良诚一般投靠小鬼子。”
周维汉对于高树勋以及新八军的评价还是比较中肯的,他也从来抹杀过国军在战场上的贡献。
不管国民政府如何,但是如果没有国军士兵在正面战场牵制了数量众多的日军主力,八路军在敌后绝难打开局面。
“也就是说,高树勋还有其麾下的新八军还是可以争取的嘛?”谭林说道。
“对!”
“那看来以后要多做做这方面的工作了!”谭林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,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来三封书信。
“你的个人问题上级已经知道了,在我来之前上级特意表示尽快解决个人问题,千万不能因为个人问题影响工作!”
“这个是一号托我带过来的三封书信,维汉同志,你安排人交到收件人手里!”
周维汉接过书信,一一看了一眼信封上收件人,分别是文镪、文蔷、以及周维汉他自己。
随后周维汉将收件人是自己的那个信封打开,抽出里边的信纸时,还掉出来一张五元面值的边区票。
信纸上写道:
维汉同志,你与文蔷表妹的个人问题我已知晓,我离家多年,与家中早已失去联系,今得知此事,份外欣喜。
你如今在部队中担任重要职务,与文蔷表妹的个人问题应尽早解决,最好是在年前、年后结婚,切不可因私人问题而影响今后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