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一个做工简陋的白布袋,袋口用线绳扎成了死结,估计就是为了防备钟点工打开看了里边的东西。
我从身上摸出小刀割断线绳,从里边掏出一个纸盒子。
并不是装礼物的那种精致小盒,看来像是用鞋盒之类自制的一个小纸盒,纸盒四周全都用亮胶带封死了。
我很明白这个小纸盒的作用,因为里边倘若装着布偶,布偶身上又扎着钢针,不用纸盒装着,钟点工用手一捏就会发觉不对劲。
所以我用刀子小心翼翼将纸盒周围的亮胶带划开,再打开纸盒看了一眼,立刻又把纸盒盖上,只是向着孟响点一点头。
孟响自然明白我这一点头代表的是什么意思,但杨敏却颤抖着嗓音问了一句:“那是个……什么东西啊,当真是你们说的……毒源吗?”
“是!”我点一点头,向着卧房门外做个手势,“咱们还是先到外边去吧!”
杨敏在她妈搀扶之下让开身体,由我率先走到外边,仍在沙发上坐下,并且示意钟点工仍坐在我的对面。
“那到底……是个什么东西呀,怎么会……害杨小姐生病的?”钟点工问。大概是想到罪证确凿,她身上也在微微颤抖。
我还没有回答,杨老妈怒不可遏再次骂出来。
“你还好意思问!你个没心没肺的臭女人,为了几百块钱就敢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往我们家里塞,还好警察同志们发现早,要不然,你把我女儿害得怎么样了,我非让你抵命不可!”
杨老妈越骂越生气。杨敏也红了眼圈,却强忍着叫她妈安静一会儿,好让我们继续审问钟点工。
正好孟响手机响起提示音,她打开微信看了一眼,很快将手机递到钟点工面前。
“我这里有几个嫌疑人,你认认清楚,看里边有没有你说的那个老板!”
她手机里边当然不会有很多嫌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