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人家里,那我们去杨小姐家,岂不是空跑一趟?”
孟响的质疑并非毫无道理,不过她想到的,我之前都已反反复复想过了。
“第一,我也是想碰碰运气!”我实话实说,“但其次,据我考虑,既然扎草人需要放在人家床头床底才管用,那这种跟扎草人差不多的邪术,应该也会放在离被谋害人很近的地方。之所以那个男尸手里抓了一个,应该也有两种可能!”
我说到这里,停了一停,见孟响很认真地在听我分析,这才接着说下去。
“第一种可能,是这种邪术本就需要两套这样的布偶,一套放在被谋害人身边,一套抓在需要谋害别人的人手里;第二,就是在被谋害人中了邪术之后,施展邪术的那个人,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种布偶收回去,放在需要谋害别人的那个人手里。”
我这番话有点绕,孟响稍微梳理了一下,这才点一点头,说道:“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会更大些,毕竟……一旦这种邪术施展成功,他们想要收回这种布偶,是很轻易的事情!”
她说的其实也是我心里想的,所以我赞许地连连点头。
“那如果我们当真在杨小姐家里找到这种布偶,你接着准备怎么做?这种邪术已经开始了,而且杨小姐也已经病倒!万一这种邪术的解除办法跟扎草人并不一样,咱们贸然行事,只怕会救不了人,反而害了人家!”
“是啊!”我点一点头,“这种邪术虽然跟扎草人很像,但却比扎草人更加恶毒,肯定不能是像解决扎草人那样来解除。我只能期望华清道长能够尽快出关,这样我才能向他请教!”
“要我说,干脆让高凌凯直接飞去玉州市,人家瞧他大老远的跑过去,说不定会帮他请出华清道长!”孟响说。
我考虑一下孟响的提议,最终只能摇头否决。
“像这种辟谷精修,除非天塌下来了,其余任何事情,门下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