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我会将那个布偶改放到下边柜子里,是怕这种邪术对位置高低也有要求。
等我重新回到床上,孟响交代道:“再要做恶梦什么的,要赶紧告诉我!可也奇怪,娟姐做恶梦的时候曾经向我求救,怎么刚刚你做恶梦,我就在你跟前,却什么都没感觉到呢?”
“可能是我的症状还没那么严重吧!”我说,是真的这样想。
同时我更是下定决心,不仅要尽快查明真相,而且要想办法摧毁这种邪术。
否则这些人害起人来无影无形,把人害死了法律却拿他们毫无办法。
而在之后的时间,因为心里装得有事,我一开始很难入睡,不过在熟睡之后,我却睡得十分香甜。
直到第二天孟响先醒了,洗漱之后叫我,我才清醒过来。
“看来你后来睡得挺香的!”孟响说。
“是啊!”我点一点头,没有感觉到丝毫疲倦乏力的征兆,“看来那个东西能够危害人的最远距离,不会超过五米!”
“或许是因为隔着墙壁,效果降低了呢?”孟响提醒。
我仔细想想,便摇一摇头。
“这个又不是什么辐射品,而是一种邪术,我不认为墙壁会对它产生作用!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孟响撇一撇嘴,“虽然不是辐射品,但这种邪术为什么会损害人的身体?会不会这种邪术的产生,本就是形成了某种看不见的磁场、或者测不到的辐射呢?”
我仔细想想,她说的其实并非无理。
毕竟像扎草人这种邪术能够害人是确定无疑了的,而以目前的科技,还无法检测出邪术害人的根本原因,那么所有的可能性,都不能排除。
所以我点一点头表示赞成她的推论。
孟响自得地冲我一笑,又问我:“你把那个东西藏哪儿啦?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我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