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拍打被她吵得睡不安稳的洛洛。
“怎么啦?”我轻声问。
“好奇怪,我又梦到娟姐了,还是跟昨天在火车上的时候那样,她像个……鬼影一样,哭着求我救救她!”
孟响一边说,禁不住缩了一缩脖子。
“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!”我说,在床头坐下来,安抚地轻抚她裸露的手臂。
“我可不认为只是日有所思!”孟响说,左左右右瞧一瞧,“你难道不觉得,这房子里特别阴沉?”
我仔细感受一下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?你知道我的感知能力很强,真要这房子里边有什么……不好的东西,之前王娟发病的时候,我就应该感觉到了!”
孟响瞥我一眼,还是摇头。
“反正我觉得这房子里边很不好,不行明天我里里外外打扫一下!”
“我觉得这毕竟是别人的家,咱们最好什么都别做!”
“我只是打扫一下房间怎么啦?要不明天一早我给王琳打了电话,等她从临南赶过来,我跟她一起把房间扫一扫!”
我就没再多说,温柔地哄她躺下。之后我从房间里出来,先到书房跟洛洛的那间小卧室走了一圈,这才出来,仍旧躺在外边沙发上休息。
孟响在里边睡得很不安稳,我能够听到她不断翻来覆去。
好不容易熬到六点多钟,孟响就打了电话给王琳。
王琳一听就急了,跟她父母稍一商量,便买了车票往这儿赶。
临南到云琅本来有直达的火车,但为了尽快赶到,王琳先坐高铁赶到省城,再从省城转动车,在下午三点多钟,就赶到了云琅。
孟响心里有气,没再给柏思强打电话,所以到现在柏思强都不知道王娟住了医院。
结果王琳一眼看到她姐苍白孱弱的样子,已经心疼得眼珠直往下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