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地认为,刘老实地胡话非常关键。
“他叫的胡话非常吓人,所以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!”蒋晓婉回答,脸上略有惊栗之色,“他叫的是:‘鬼,女鬼,走开,别缠着我!’,诸如此类!”
蒋晓婉说到后来,禁不住往她身边的大康身上靠了一靠。
大康赶忙伸手,揽住了她的肩膀。
而我心里一瞬间狂跳不止。回脸看看李军赫,他同样满脸兴奋。
唯独丁洋,明显流露出惊怕之态。
“后来怎样?”我又问。
“后来……我以为他只是做了个恶梦,所以赶忙把他叫醒了。谁知道……第二天夜里,我又被他的尖叫声吵醒!我赶忙起床去把他叫醒,他竟用手指着我,嘴里尖叫着‘女鬼女鬼’,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地上。他的脸色好可怕,声音也很响,吓得我忍不住哭起来。把我们隔壁的邻居都吵醒了,拍着门问我们半夜三更闹什么!”
苏晓婉垂下头来,抹了一抹眼睛,稍微舒缓了一下之后,才又接着往下讲。
“到了第二天早晨,我起床问他这两天到底怎么了,是不是哪儿不舒服,为什么老是做恶梦?他不理我,我问什么他都不理!我让他跟我一块儿去看医生,他又躺在床上不肯起来!我实在是拿他没办法,赶上那段时间又农忙,我只好下地干活去了,寻思等晚上回来再好好问他。谁知道,等我回来,就看见他……吊死在了他自个儿那间屋子里!”
蒋晓婉终于按捺不住抽泣起来,其中有委屈,有恐惧,只怕多多少少还有些对刘老实的情分在。
我一时间沉默无言。
直觉告诉我,蒋晓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,这的的确确是一个被人误解却不愿分辨的善良女人。
我相信丁洋跟李军赫跟我是有同样的感受,所以他们两个也不说话。
直到蒋晓婉在她男人的安抚下平静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