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初的时候就发现有一个老光棍死在了小梁河边的水草丛里,经我们法医鉴定,他是被活活吓死的,到底他看到了什么被吓死,那就不知道了!而且被吓死的还不止这一个,在廖家畈更北边的黑松岗,在前年跟大前年分别有两个人在晚上走失,等被找到的时候,一个已经死亡,死状同样是心肌撕裂,也就是被活活吓死;还有一个被人发现的时候还有一口气,但送到医院没多久便也死了,临死的时候他还叫了两声。”
“叫什么了?”我赶忙追问。
“我当时刚刚加入警队,所以他叫了什么我其实并没听见,只是听我们同事谈起来,好像那人叫的是‘不是我偷的,不是我偷的’,就这么一句!”
我心中微微一动,正琢磨着怎么接话,丁洋面露骇异之色,脱口说道:“我大舅哥也说过‘不是我偷的’!到底这句话什么意思啊?难道路闯子,还能被人偷了什么东西,所以现在找人索要?”
他一脸惊异瞅瞅李军赫跟金舒华,最终将眼光落在我身上。
“看来明天咱们还得去一趟黑松岗!”我说。
“去那儿恐怕也查不到什么了!”金舒华摇一摇头,“毕竟那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,不过我听说黑松岗村是遭遇……所谓的路闯子最多的一个村子,只不过另外几个都只是受了惊吓,没有其他伤害,所以就没有人选择报警!”
“那我们就去找这些受到惊吓的人问问吧!”我说。
“高兄弟的意思,是真的相信世上有路闯子这回事情?”金舒华问,脸上有些试探之意。
我知道他已经对我这“疑难案件调查员”所谓的“疑难”二字起了疑心,不过我不予挑明,只是微笑说道:“不能全信,但也不能不信,毕竟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对吧?比如说……这一连几个人被吓死,到底他们看到了什么?”
“是啊,我们警方也曾详细调查过,想知道究竟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