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了!”
丁洋恍然大悟,李军赫则向着丁洋扬一扬眉,似乎在跟他说:“我找的人不会有错吧?”
“要不我们分头找找,看能不能找到自行车?”李军赫提议。
我当然不会有异议。
但丁洋看来有些怵得慌,硬是跟着李军赫,他们两人一组,我独身一组,分从两边进坟场搜索。
只可惜我们并没有在坟场里找到自行车的影子。
自行车又不是什么小东西,既然我们没能找到,那就只有两种可能。
第一,自行车已经被人捡走了;
第二,王大河被吓到的地方,并不是这片坟场。
丁洋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。
“那是我跟我老婆结婚以后,有一次我大舅哥去我们家,我见他的自行车太旧了,这才给他新买了一辆,才两三个月而已,基本上还是一辆新车!虽然说现在生活好了,但免不了还是会有贪便宜的人!”
他的这种推测不无道理,但据我所想,如果自行车当真是被人捡走了,那捡走自行车的人,就不会是廖家畈的人。
要不然农村人爱传闲话,谁家捡了一辆近乎崭新的自行车,周围的邻居都不可能不当成稀奇到处传,那村主任也就不可能完全没有听说过。
——除非这个人在将自行车往家推的时候,没有任何人看见,而且此后他还将这辆自行车藏在家里,不让任何人知晓。
但正如村主任所言,现在家家有富裕,再怎么贪便宜的人,也不至于将一辆并非崭新的自行车,当成宝贝藏在家里。
不过我没有将我的想法说出来,毕竟这也只是我的推测。
离开那片坟地,眼瞅天色不早,我就要求丁洋帮我找辆自行车,等天快要黑定的时候,送我去到王大河走过的那条岔路口。
“你还真要从那儿走一遍啊?”丁洋吃惊地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