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姨父也考虑到这件事情发生在儿子身上,那可比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更加可怕,所以很快在市区按揭买了一套新房,在最短的时间内,从那间老屋搬离。
而且再不准杨虎回去老屋。
那老屋就那么空了将近两年,期间马家父子不知道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怪异的事情,马老爷子突然暴病而亡,剩下马德成一个人远走他乡打工去了,将他们家的房子,也空在了那儿。
一直到我三岁多的时候,我们老高家的老屋基被征用修了高速公路,我爸妈得了一笔政府补助款。
其他得到补助款的村民,都到市中心买了商品房。
但我爸心思活络,考虑着整个国家飞速发展,几年之间,临南市周边肯定都会纳入城市规划。
所以他就想用这笔补助款,在市郊重新买一栋连带屋基的旧房子。
一来可以省些钱下来置办一项小生意;二来等过些年城市发展扩张,他新买的这块旧屋基,说不定又能有很可观的升值空间。
所以我爸就去跟我姨父商量,他们那套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能不能索性卖给我们家。
倘若换个人我姨父肯定巴不得,可是这至亲骨肉一年到头常来常往,真把房子卖给我们家结果却住不成,那岂不是连亲戚都做不成了?
所以我姨父据实相告,说那间房子有些古怪,如果我们家真想买,就搬进去住几个月,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时候再说。
我爸不信邪,当真搬进了我姨妈跟马家合在一起的那座院子住。
我爷爷那时候已经去世,我奶奶自然跟着我们一同搬家。
最开始并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,虽然偶尔我会看见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儿在院子里走动,但是年幼如我,还不会感觉害怕。
而且那个女孩儿,也没有主动来跟我说过话。
可就在搬进那座院子才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