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现在想起来,仍然觉得很可怕!”
“那就别去想它了!”我安抚地亲她一亲,忍不住冒出一句调戏之语,“要不晚上来我家吧,有我抱着你睡,就不会做恶梦了!”
“才不!”孟响红着脸推我,“有你爸妈在,我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!”
“那叫什么厚脸皮呀,咱俩都快成老夫老妻了!我说马上摆酒席拿结婚证吧,你又不肯!”
“我说了要至少考察你一年,现在才过了大半年时间!”孟响做个鬼脸。
我无可奈何,只能满脸愁容唉声叹气。
第二天一早,我告别了我爸妈,坐出租车先去接了孟响,之后一同坐长途汽车赶去南川县城。
并排坐在座位上,我自然而然伸手握住孟响的一只小手,一路逗她说笑,却发现她笑得很是勉强。
“怎么啦?不会昨晚又做恶梦了吧?”我问她。
她摇一摇头,却不说话。
“那为什么这么闷闷不乐的,不会舍不得你爸妈吧?”我跟她开玩笑。
她愣愣一会儿,才回过脸来看着我。
“高力,我觉得……或许之前那个东西并没离开临南,或许……它是缠上我了!”
“啊?”我一听吓一跳,赶忙坐正身体,正颜问她,“到底怎么啦?当真又做恶梦了?”
“这次不是做恶梦,而是……而是我真的看见了!”孟响回答,竟忍不住往我身边靠了一靠。
我愈发吃惊,赶忙问她什么意思。
孟响面色发白,小声说道:“我记得你以前说过,你因为……做过一个没长眼睛的女人的怪梦,所以一连很多天,不停看见可怕的幻象,我想我昨晚……也看见幻象了!”
“这不可能!”我脱口而出,因为声音响亮,公车里其他人都看着我,我赶忙压低一点声音,“你说说究竟看到什么了,会不会又是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