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在这里边摸摸索索走了很长一段距离,怎么可能竟是身处在如此狭小的一个空间内?
另外那些浓如实物的白色雾气,又是从何而来?因何而去?
我满腹的惊骇与疑问,可惜没有人为我解答。
反而,洞口处两个野人一直守在那儿,等白雾一散,它两个立刻走了进来,依旧一左一右挟持住我,步下台阶,重新将我关进之前那个小囚室里。
我浑身发软筋疲力尽,方才在我脑海中的交锋,竟比我在现实中与人肢体对抗更加劳累。
以至于如果不是有两个野人左右挟持,我根本就走不动路。
而当两个野人松手将我丢进囚室,我更是一下子瘫软在地动弹不了。
毕洛巴免不了在隔壁关切地问我几句,我没有跟他说得太多。
首先我现在只想休息不愿废话;
其次毕洛巴汉语能力有限,又隔着一堵墙壁,相互见不着面,我根本没有办法跟他进行讨论。
当晚就在那囚室之中沉睡一夜,感觉一晚上连续不断做着噩梦。
等到醒来,浑身仍旧酸痛乏力,就好像一整晚都在跟人打仗一样。
早上野人们没来理会我跟高凌凯,直到将近中午,正饿得饥肠辘辘,两个野人再次出现,挟持着我重新去到上边的那个小山洞。
山洞里依旧白雾弥漫,不过与昨晚白茫茫什么也看不清楚相比较,今天的雾气没有那么浓重,我甚至可以在那白雾之中,隐隐约约看见有一团白乎乎仿似人形的影子。
紧随着两个野人用力一推,我再次跌入浓雾之中。
我看见那个白乎乎的影子就在离我不远处,所以我立刻向它奔过去。
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,我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愤慨,想要与它拼死一搏。
只可惜没等我奔到它跟前,我只是仅仅向前奔出了两三步而已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