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同样紧贴着巨石蹲下,就听得“吱呀”叫声越来越近,嘈嘈杂杂真不知到底是有多少猴子在一同嘶叫狂奔。
转眼那声音来得近了,因那巨石高度超过两米,大部分猴子都从巨石一旁绕过,但也有一两只比较大的猴子,直接跳上巨石,再从我们头顶飞跃过去。
幸好所有猴子都没有停下来对我跟唐远河发起攻击,就算有那么一两只猴子看见我跟唐远河,却也顾不得理会我们俩。
眼瞅它们一边“吱呀”乱叫,一边连蹦带跳拼命逃窜,感觉就好像有什么极其恐怖的怪物,在它们后边追赶肆虐一般。
那猴群不下百只,整整用了好几分钟时间,才算是渐渐远去。
我回头觑看唐远河,他一张脸已是惨白颜色。
我想我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儿去,方才那几分钟的时间,我跟唐远河可以说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。
一旦猴群对我跟唐远河发动攻击,我们俩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这满山的猴子,都跟疯了一样?”唐远河说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我也觉得这些猴子跟疯了一样。加上中午那一群,唐远河说“满山的猴子”,并不夸张。
但到底是什么,会让一群又一群的猴子全都疯了一样死命逃窜?跟那块浮雕有没有关系?
我转脸看着西方绚烂的晚霞,感觉自己仿似掉进了一个又一个既神秘又诡异的漩涡中,如今想要抽身,都没有可能。
我跟唐远河不出声地继续望着东北方向而行。
在这大山之中,纵然有指南针指引方向,也不敢说就一定能够找到出山的道路,毕竟差之毫厘,谬之千里。
所以我们心情沉重,根本也懒得说话。
幸好在天色黑定,虽然没有找到山洞,好歹找到了一处山泉。
我跟唐远河赶忙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