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啃得只剩白骨,你又怎么知道,她曾经被人强暴?不会……你就是强暴她的那一个吧?”
他居然反咬一口。
我当然知道,他是想从我这儿打探一下警方到底掌握有多少证据,我也没有必要跟他撒谎。
“她的确可怜,因为只剩白骨,连警方也无法确认她的死因,不过……”我忽然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挨近他们三个,“她被那三个禽兽害死的经过,都是我亲眼看见的!”
“啊”的一声,二鬼再一次跳起身来。
“你你你……在哪儿看见的?为什么我们……”
他突然住口,终于感觉到,他太慌张了些。
我好整以暇,始终面带微笑。
朱思丰瞪他小舅子一眼,回过脸来冷笑看我。
“你跟我们说这些干吗?既然你亲眼看到,为什么不去报警?为什么眼睁睁看着……那个姑娘死了都不救她?”
“因为我没法救她!”我微微一叹,依旧跟他们实话实说,“我看到的时候,她已经变成白骨了!”
那三人相互之间又是一望,二鬼按捺不住,一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领。
“王八蛋,你玩儿阴的诈我们兄弟几个呀!”
我不反抗,只是微笑看着他。
“二鬼,丢手!”朱思丰喝了一声。
二鬼冲着我充满威胁地重重一哼,这才丢开我的衣领,重新坐下。
“高同志,我真不知道你今天来到底是想干什么,难道……你还怀疑我们兄弟三个不成?慢说我们兄弟三个从没去过一线岭,就算……你怀疑我们,可是你也说了,那个姑娘已经成了白骨,警方连死因都查不到,你来跟我们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?”
我不得不佩服姓朱的当真是奸猾之极。
他这番话虚虚实实,不担半点责任,但只要我回答了,他就能从我的言词当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