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被人活活掐死,但是那个儿子,却死得有些蹊跷。”
又是一个“活活掐死”!
我一下子来了精神,感觉这个案子,或许跟我们正在查的案子,其实都有联系。
孟响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回头向我一望,又问小黄:“死得怎么蹊跷了?也是被人掐死的?”
“不!”小黄立刻否定,“这个十八九岁的儿子,据法医鉴定,他很可能是躺在床上活活饿死的!”
孟响“啊”的一声,脱口追问:“你的意思……这个人是个瘫子,下不了床?”
“起码就法医检测来看,这个人骨骼粗壮,并不像是有瘫痪、或者其他残疾的样子。而且根据调查,也没有人说这个儿子有残疾。我们张法医甚至开玩笑说,这人骨骼保持得如此完整,连一点挣扎的迹象也没有,所以他要么就是个植物人,要么就是在睡梦之中饿死的!”
后边这句话本来半带玩笑,但我听在耳里,却感觉心中一阵惊栗。
因为我联想到了袁望跟周科长,也联想到了我自己。
以袁望跟周科长现在的情形,倘若没有人照料他们,只怕过不了多长时间,他两人就会在睡梦之中活活饿死。
而我,也曾昏睡了两天三夜,到醒来的时候,已经感觉浑身疲软,有气没力。
倘若没有那个女孩儿将我从白茫茫的梦境之中拖出来,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。等到有人发现我的时候,我必定也成了一具保存完整的森森白骨。
“我也办了好几年案子了,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邪门、而且找不到任何可疑线索的案子!”小黄感慨一句。
孟响忍不住面露苦笑,接口说道:“我们何尝不是一样?我甚至觉得,我们现在正在办的这件案子,很可能跟你们办的这件案子,是一件案子!”
小黄略显惊讶,一边开车,一边回过头来问道:“孟科长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