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桀他怎么了?最近可有专心练剑?”
甄沐临沉默半晌,算了,挨训就挨训吧。
甄沐临实话实说道:“夫君我给夫人你从头说起,前些日子下山后,我见雷无桀始终在试着御剑飞行,见他十分坚持,难能可贵,所以就帮其将听雨剑加以手段炼造了一次。”
“不过听雨剑仍是听雨剑,只是更为出色了些,更方便小桀控制了些。”
“但是夫君并未想到,这段时日他却是一直在苦练御剑之术,结果御剑之术不仅没练好不好,你嘱咐我教他的剑招,也未练好。”
李寒衣轻捏了一下甄沐临腰间的软肉,甄沐临顿时呲牙。
李寒衣道:“未练好,到底是未练好,还是未练?”
甄沐临感受着腰间软肉被李寒衣拿捏在手中,正欲开口,却听李寒衣忽然又道:“不要包庇小桀。”
甄沐临思忖一瞬,随之说道:“夫人我还是先和你说今日小桀闯下的祸事吧。”
李寒衣已明白雷无桀根本未练,再度轻捏了一下甄沐临腰间的软肉,虽然并不疼,但甄沐临还是第一时间微微呲起了牙。
“快说。”李寒衣道。
甄沐临大致将叶若依的事情说了下。
李寒衣闻言,不由轻叹了口气:“还好有夫君你...”
“不对,若不是因为你,小桀怎会练习飞剑,又怎会吓到叶若依?”
“夫人...”甄沐临无奈道:“这怎能怪罪于我?”
李寒衣看着甄沐临,不再言语,就这么看着甄沐临。
甄沐临再次败下阵来:“怪我,是我不应该过早炼造听雨剑。”
“不过,夫人,我想和与你说的并非这事,而是之后之事。”
“我看小桀样子,估计应该是对叶若依那姑娘一见倾心了。”
“这有何不好?”李寒衣疑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