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下都派出去。一定要把这只色子的来路弄清楚。否则的话,谁也不知道,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。”
“事到如今,也只能如此了!”祝晨无奈的说道。
我们都用手机,把色子拍下来,而那个色子,则交给何太清保管。
何太清打了个电话,不一会,一阵汽车轰鸣声传来。
门口停了五六辆汽车。
何太清叫来十几名属下。
他们七手八脚的,把齐正的尸体,抬到车上去。
何太清垂头丧气,像斗败的公鸡似的,跟着他们走了。
祝晨跟我们往外走时,特意嘱咐我们。
“二位,你们一定要小心些。我们弄出这么大动静来,对方不可能一点觉察不到。或许会用更可怕的手段,对付我们。”
“知道了!”我回应道。之后和胡海山一起上了车。
汽车向着黎阳酒店方向赶去。
我们回到酒店时,已经到了下半夜一两点钟。
在进房间之前,我特意让胡海山把身上所有口袋都翻了一遍。
绝对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屋。
谁知道会不会无意中,把对方的介质给带了进来?
那样的话,我们两个可真要遭殃了!
胡海山表情也很凝重。
知道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。
对方手段异常阴狠,一个不小心,就会丢掉性命。
我们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
在休息之前,我特意把施过金钱术法的铜钱,压在枕头下面。
第二天早上,刚吃过早餐,苏远就来了。
他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直接问我,“听说齐正死了?这件事闹得有些大啊!”
我跟他说,“现在奉阳城的阴阳师界,都是风声鹤唳的,事情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