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破相。”
不等槐诗问贴这玩意儿干啥,他就察觉到站在手术医生旁边的另一个人,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:“那这他娘的又是谁?”
“托尼啊。”艾晴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带着马脸头套的男人,“不是你的老熟人么,你们应该见过的吧?”
在旁边,托尼还特别愉快的冲着槐诗挥了挥手。
“那他为什么拿一把剪刀?”
“因为他要给你剪头发,重新设计新形象。”
在剪刀开阖的喀嚓声里,艾晴将一叠文件递过来:“过程大概三个小时,你把这个拿好,中间可以抽空看看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?”
槐诗觉得自己已经傻了,什么都不想问,只想张嘴流口水,然后啊吧啊吧啊吧……
“接下来一段时间内,你的身份资料,你需要牢记背熟,哪怕说梦话都不能露馅的程度。”艾晴说,“作为天文会的行动干员和注册武官,现在我们需要你找机会打入绿日的内部,寻找线索……”
“等等!”
槐诗终于反应过来:“那不是当二五仔么?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能够用‘卧底’这个词儿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么?”
“当然啊,‘二五仔’或者‘叛徒’通常被用来形容队伍中的反叛者,而你,还没有进队伍就已经反了。你看,这不是连二五仔的边儿都够不上么?”
“你……认真的?”
“不,怕你太紧张,开个玩笑。”艾晴低头,万年不变的平静面孔俯瞰,轻声问:“有没有感觉轻松了很多?”
“有!我可太轻松了!”
槐诗疯狂点头,生怕晚一点自己出现什么不测。
然后脑袋又被托尼按住了,他在设计发型。
“这个类型的客人真的很难搞啊,好像什么造型都很合适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