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原来如此,我懂了。”
槐诗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趁风不注意,那水上行走的那一招,就是趁水不注意咯?”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啊,槐诗。”罗娴认真地说:“那样的话不就掉下去了吗?没有阻力的话,会摔的很痛的。”
“……”
我觉得咱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一个频道上啊大姐。
咱们真的是一个培训班里出来的么?
为什么你就比我秀这么多?
“那又是因为啥?”槐诗的表情抽搐着:“查克拉?”
“你是说天竺的脉轮法么?啊,这么一说的话,确实稍微努力一下就做得到,但太费力了吧?”
罗娴摇头:“实际上,只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禹步应用方法来着,如果你学会地陷的话,很轻松的就可以掌握,回头我教你吧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
槐诗忍不住呛咳了一声,感觉到天资的差距。
自己别说地陷了,还在天崩那里卡的死死的,只能拿去客串一把不入流的机甲古武,真让他肉身操练,恐怕当场就自爆了。
从果园健身房毕业这么久,还停留在鼓手最基础的阶段,和弦技巧哪怕是刻意蓄力,也只能保证大三和弦的成功率。
什么时候能把‘霹雳’用好了他就偷笑了。
哪里还敢好高骛远。
他重新瘫在地上,嘴里叼着一根铁吸管吸着水箱,忽然反应过来,想起了罗娴对自己的称呼,感觉不太对:
“等一下……审判者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你还不知道么?”
罗娴茫然的看着他,看到槐诗一头雾水的样子,忍不住摇头,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还没拆开塑封的卡片。
“你出新的卡牌了哦。”
“啥玩意儿?”
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