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,是在某种程度上,战胜了这个世界的人。”
如此断然而狂妄的说出了来自自己的结论。
不在意其他人是否赞同,也不在乎槐诗是否能够接受。
他已经将自己的答案摆在了槐诗的面前。
再没有说什么,槐诗起身到别。
哲学家并没有再继续讲什么,而是一路将他送出了学校的后门,忽然说:“您作为客人远道而来,很抱歉,我不能一尽地主之谊,但至少让我帮一个小忙,怎么样?”
槐诗茫然地看过去。
总觉得这话哪里听过。
你们印尼的升华者怎么都这么喜欢帮别人小忙的?
然后,他就看到哲学家将装过食物的纸袋叠好了,放在垃圾桶里,向着马路旁边的人挥了挥手。
再然后,一辆越野车从街道的尽头开过来。
槐诗呆滞在原地。
那分明是自己从阿里那里借来的车没错,但现在却已经焕然一新,不但前后的坑坑洼洼的保险杠都换了一套,连车上的划痕都已经被补漆涂平。
而车上的泥斑与污垢也全都被尽数清洗,轮胎也全部换成了全新。
车门开启,一个精悍的中年人跳下来,然后从打开的后备箱里拖出了一个还在不断蠕动的袋子,扯到了槐诗的面前。
袋子打开,满头血污的男人就从里面爬出来。
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。
好像已经饱受折磨,他想要哭喊,可是看到槐诗身旁的哲学家,便愣住了,哆嗦起来,跪在地上,疯狂的磕头求饶,嘴里颤栗的嘟哝着印尼的方言。
哲学家指了指槐诗,于是那个男人就调转方向,朝着槐诗磕头求饶,哽咽的哭喊着。
槐诗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。
茫然地看了看失而复得的车,又看了看哲学家,搞不懂发生了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