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地抬起头,凝视着槐诗的脸:“至少……必须让……雅嘎……到新大陆去……”
你要是不他妈乱搞事儿,大家都能活着到新大陆去!
那一瞬间,军刀拔出,寇斯切持刀再斩,向着槐诗的头颅。
而槐诗自瞬间转身,胸口飙射出鲜血,手中的刀斧举起,隔住了这雷厉风行的一剑,感觉到手腕一阵发麻。
恐怖的力量和杀意几乎将他震慑了。
胸前的伤口反而不怎么重要。
虱子多了不痒。
和背誓之惩的折磨比起来,这点痛简直像蚊子咬了一样,至于穿刺造成的损伤,对于如今嗑药上头的槐诗来说完全不是事儿。
在钢铁碰撞的铿锵低鸣之中,槐诗后退了一步,低头看着胸前缓缓愈合的窗口,抬头凝视着步步紧逼的寇斯切。
精确到分米的庄重步伐和毫无破绽的架势,抬起军刀举至胸前时,双目中的阴冷和肃然,以及随之迸发的杀意海潮。
槐诗深吸了一口气,感觉到掌心开始出汗了。
自从上船以来,第一次的,他遇到了这种毫无破绽的对手,可是不知为何,随之浮现的不是恐惧,而是兴奋。
就好像棋逢对手一样的欣喜和期待。
于是,短刀和斧随着双臂的抬起而自身侧展开,已经面目全非的上座部双刀术自此展露,不论是罗马匕首搏击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……槐诗跃跃欲试地变化架势,自双方的前进和后退中寻找着进攻的距离。
在那一瞬间,两人的皮靴同时自破碎的地板上站定。
血红的眼瞳中迸发出杀意的光。
不死之人和吸血鬼在那一瞬间,破空而出,钢铁的辉光碰撞在一处,迸发尖锐的声响,接连不断的雷鸣声响起。
那是斧刃和军刀破空的凄啸。
只凭着一把狭窄的斯拉夫军刀,寇斯切步步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