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啊!”
仓州斥候把那十余骑赶的像狗般的逃窜,随即一路追杀。
“我们回去!”
队官觉得有些无趣自己一方加入哪一边都不妥,可不加入,两边斥候厮杀,咱们看什么呢?
看戏!
艹!
这种感觉很不爽,一种身后无依无靠的孤寂感油然而生。
“哎!不对啊!”
一个军士突然勒马,看着左侧。
队官策马掉头,就见先前得意扬扬,气势如虹的仓州斥候们疯狂往回疾驰。
那姿态.
“怎地像是遇到鬼了?”队官纳闷。
随即,一队北疆军骑兵出现。
为首一人举着横刀在劈砍。
欢快的声音在荒野上回荡着。
“一颗!”
“两颗!”
“是王老二!”队官变色。
人头在空中飞舞,身后的两个长老有些生疏的接过人头,装袋.
憋屈了一个冬天,二哥的生意,终于开张了。
仓州斥候亡命逃窜,王老二路过高坡下时,看了坡上一眼。
“二哥,是三州斥候!”瘦长老说道。
按照杨玄的安排,此战以攻打仓州、演州为主,林骏不出手,那便不搭理。
王老二勒马,“娘的,都是钱呐!”
队官犹豫了一下,“撤!”
上官说了,北疆军斥候不会对他们动手,可架不住来的是王老二啊!
“竟然走了!”
王老二失望的摇摇头,“走,去演州!”
这个棒槌,按照杨玄的安排,他该率军直接去演州一线,可王老二觉得这样太过循规蹈矩,不爽,于是便先来仓州这边示威,顺带收割人头。
果然,仓州这边的斥候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