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永带着麾下进去。
随即,数百骑乌压压的涌了过来。
驿丞被吓了一跳,“诸位,此处可无法安置那么多人。”
这些人看着沉默,衣裳和马匹却是上好的……驿丞迎来送往,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,只是看了一眼,就知晓这些人来历不凡。
但关老夫屁事!
他转身进去。
外面默然良久。
“晚上……”有人自言自语。
“若是动手出了人命,北疆杨玄据闻睚眦必报,你家主人可能承担后果?”
“明日他们就进城了,这是最后的机会。”
“老夫不在乎这个,不过,谁若是想率先抢到消息,对不住,老夫不会坐视。”
赵永等人吃了饭,天气渐渐热了起来,他们甚至还洗了个冷水澡,擦洗甲衣。
“今夜小心!”
赵永令人分班值夜。
“旅帅,若是有人来……”
赵永说道:“杀!”
……
早有人把北疆来人的消息送进了长安城。
“国丈,北疆军来了数十骑,到了长安城外。”
杨松成刚到家,正在静坐,把今日的事儿理理,闻言问道:“可问了来意?”
仆役摇头,“问了,一言不发。”
杨松成默然。
仆役告退,外面又来了个,“国丈,金吾卫那人来请示,说北疆会馆那个管事嘴硬,他亲自动手用刑都撬不开他的嘴……”
“他什么意思?”
按理,国丈不该搭理这等小虾米,所以仆役觉得事儿应当不小,“他说,若是不行,就下狠手。”
“何意?”
“就是……弄不好就会残,或是……出人命。”
杨松成眯着眼,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