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给磨破了,果然有人就把手心磨破了,看着好疼。”
“鸿雁若是喜欢,回头朕便带着你去。”
二人交谈,韩石头悄然退下。
他走出梨园,孙老二悄然而来。
“外面有传言,说皇帝与国丈要趁着郎君攻打北疆的机会,从背后捅刀子。”
“谁做好事不留名?”韩石头思忖着。
“对了,杨松成拿下了北疆会馆的一个管事,在金吾卫。”
“可曾拷打?”
“说是毒打了几顿了。”
“找人传话,就说,这是想屈打成招,污蔑秦国公。”
“石头,老韩,你说说,郎君此战可能取胜?”
“定然能!”
“为何这般笃定?”
“咱问过神灵了。”
“神灵如何说?”
“必胜!”
韩石头住所的那个木箱子里,神像躺在木匣子中,一只手臂包裹着金箔,看着颇为耀眼。
孙老二欢喜的道:“咱问过了,说若是郎君此战能取胜,就算是捅了北辽一棍子,且以后何时想捅就捅。”
这话粗俗,但韩石头却听着欢喜,可孙老二却不说了。
韩石头看了孙老二一眼,“昨夜咱做了个梦。”
“梦到了啥?”
“梦到了先帝。先帝说,石头啊!那孩子如何?咱说,陛下,郎君如今如龙如大海,其势不可挡。陛下欢喜,说咱辅佐得力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孙老二急切的问道。
“咱一高兴,就醒了。”
“哎!竟这般沉不住气,换了咱,定然会一梦到天明。”
韩石头依旧在回味着那个残缺的梦境,“咱看到北辽那边,好些人冲着郎君大喊,随后跪下……”
“喊什么?”
“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