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周遵作为中书的大佬,若是没事儿,随便寻个借口就能早退。
周遵没搭理他这个问题,“听闻国丈拿了北疆会馆的一个管事?”
“周氏的消息倒是灵通!”
杨松成讥讽周氏在盯着自己。
周遵摇头,“不是周氏消息灵通,而是那管事乃是小婿在长安的代表,北疆与长安往来,皆是他们出面。”
这是北疆,是杨玄的代表。
你说拿了就拿了!?
杨松成眯着眼,“挑衅老夫,拿了,便拿了!”
这话一出,这事儿瞬间就脱离了小冲突的范畴,成了杨氏和周氏,也就是杨氏和杨玄之间的矛盾。
你的人,我拿了!
怎地?
周遵微笑,“希望别急着放出来才好。”
有本事你就把人一直关着!
放出来你杨松成就是我孙子!
周遵这般有恃无恐……杨松成淡淡的道:“自有律法来惩治。”
周遵说道:“律法,那不是杨氏的玩物吗?”
这话有个公案,百多年前,杨氏有人被官府拿了,杨氏家主刚好在接待朋友,喝的大醉。听到管事禀告后,他大手一挥:“律法,那不是杨氏的玩物吗?”
虽然后来杨氏极力否认这个传闻,但越是否认,外界就越觉得这事儿是真的。
所谓掩饰就是确有其事!
杨松成看着他,“你觉着,此战他能大胜?”
唯有如此,周遵才能这般咄咄逼人。
“老夫是想告诉你,那是老夫女婿的人。”周遵一字一吐,“当北疆的怒火传到长安时,国丈,希望你到那时还能如此淡定。”
他的女婿如今坐稳了北疆之主的位置,有北疆军民拥护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的年轻人了。
杨松成兴许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