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“陛下,臣以为,杨玄若是聪明,就该止步于内州,不去触怒李泌。至少,在李泌衰老之前该如此。”
是个人,都该如此选择。
高筑墙,缓称王。
等长安那位帝王垂垂老矣,对天下掌控无力时,你再蹦跶不香吗?
这是常人思维。
可杨国公却像是屁股后面有一团火在追着自己烧似的,一刻不停的在往四周进取。
原因,不明。
皇帝喝了一口茶水,干咳一声,两颊的肥肉颤动了一下。
“朕以为,他此次若是再度出击,那么,便是野心昭然。”
萧华点头。“陛下所言甚是。他此次再度出击,便是不把长安放在眼中。明晃晃的要自立。如此,长安的猜忌便会变成敌我之争。如此,也不是坏事。”
皇帝突然莞尔,“你我君臣说了半晌,却把大辽土地当做是礼物送了人。”
萧华笑道:“林骏那人虽说是林雅的侄儿,可用兵却颇为出色,他在泰州,必然要立威。若是杨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夺取一州之地,那对于他而言,威风扫地。
别忘了,林雅内部那些人,特别是林雅的几个儿子对他颇为不满。故而臣以为,此次杨玄若是出兵,与林骏之间定然有一场大战。”
“谁胜谁负,朕有些好奇!”皇帝干咳一声,“林雅来了。”
殿外,一个内侍进来。
“陛下,左相求见。”
皇帝点头,殿内的气氛骤然冷了许多。
林雅进来,行礼后,说道:“陛下,臣近日揣摩南疆局势,有些担心。”
“哦!说说。”皇帝神色淡然。
林雅说道:“南疆一线,从左至右,潭州,辰州,内州、泰州,坤州……内州已然落入敌手,这条线上便多了个窟窿,杨玄可左右逢源。
泰州有林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