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。”
庸王来了。
骑马的姿势有些不对。
“大王可歇息!”
杨玄能理解他的辛苦。
从宫变的那一夜开始,庸王就被幽禁于府中,兴许在府中能修炼,或是练练刀法什么的。但长途跋涉和策马疾驰却从未有过。
此次从长安到北疆就令他吃足了苦头,杨玄本不想带他来,但架不住庸王主动请缨啊!
这一路除去偶尔歇息之外,就一直在赶路。
庸王的腿大概率被磨破了,此刻努力撇开腿,看着格外怪异。
“此战如何了?”
庸王仔细一看,右翼那里,北疆军和敌军杀的难分难解。
而在左翼,北疆军的进攻打的行云流水,敌军的处境有些艰难。
“平分秋色?”庸王问道。
杨玄颔首,“差不多。”
从开战到现在,林骏没有给他一丝机会。
哪怕是一个意外都没有。
“是个强劲的对手。”
庸王有些意外于他对对手的赞誉,问道:“面对这等对手,国公可有把握?”
杨玄看了他一眼,“一匹战马在战前去钉马掌,马夫少打了一枚钉子,到了战场后,这匹马的马蹄铁因此掉落,战马马失前蹄,随即扑倒……后续同袍被绊倒,本已不敌的敌军顺势反击,大胜……把握这个东西说出来只是一个鼓舞士气的手段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庸王赞道:“这个故事发人深省。”
“把握,我自然是有的。”
庸王愕然。
杨玄指着右翼,“敌军在右翼疯狂扑击,若是屠裳应对有方,怕是早已崩溃。”
“北辽军竟然如此强大吗?”庸王面色凝重。
“不,他们虚弱了。”杨玄说道:“他们只是开头的一波进攻令人赞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