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辽发起攻势。”
“上次我去杨家,阿宁和我说,北疆要想安稳发展,要想子孙后代能幸福安康,就必须解除北辽的威胁。子泰不想把麻烦留给后人,故而会出兵。”
“可他急切的不像话。”
“年轻人嘛!你以为谁都像你,数十年如一日的弹琴弹琴。”
“一旦攻势顺遂,北辽不断衰弱,而北疆不断强大,长安会惶然不安。那位你是知晓的,一旦觉着不安,便会不择手段。”
“我知晓,当年孝敬皇帝被废,就和他脱不开干系。”
“他擅长权术,也擅长各等手段……”
“来就来呗!谁怕谁?”
安紫雨就是这等性子,什么麻烦,什么破事儿,来,老娘出手解决。解决不了,搁下,老娘不管了。
干净利落。
“老夫最羡慕你这等无忧无虑的性子。”
“那要不,我来做掌教?”
“老夫倒是想,可就怕祖师爷的棺材板会压不住!”
呜!
戒尺呼啸而来,宁雅韵轻轻伸手拍去。
呯的一声,戒尺倒飞,安紫雨接住,“你担心什么我清楚,不就是担心子泰以后势大了,身不由己吗!”
“生而为人,总是有许多不得已。譬如说老夫,身为玄学掌教,就得看着那些子弟,不说发扬光大,至少不能再走子弟两三个的老路了。”
“如今玄学子弟众多,你却忧心忡忡。何必。”
“老夫不是忧心忡忡,而是在盘算,子泰这般下去,会变成个什么。”
“能变成什么?难道还能变成一条龙?”安紫雨说完觉得好笑,就笑了起来。
宁雅韵神色平静,“你说呢?”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王者之师,军阵如猛虎。”
“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