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戍守之外,尽数弄了回来。主要是用在接下来的移民和春耕上。”
刘擎说起这些滔滔不绝。
“真正的贫民,回头种子钱还不上,节度使府也不催促。不过,债务不能免……只是,十年八年的,看吧!”
“不免债务是规矩,不催是仁慈。”杨玄很满意。
“是秦国公仁慈!”刘擎说道。
“您别累着了。”杨玄很心疼老头,但又寻不到第二个能完全让他放心的大佬能帮他掌控北疆。
“还行,别担心!”刘擎眼中看着有血丝,多半是又熬夜了,“老宋能帮不少忙。”
他不说累,杨玄不说给他寻帮手。
二人默契的就像是一对真正的父子。
“曹颖再熬熬,回来也能给您打个下手。”
杨玄终究不舍老头。
“曹颖之事老夫不过问,不过一句话,莫要勉强。”刘擎知晓曹颖被杨玄丢在燕北城的用意,所以从未抱希望。
“杨略若是能回来……”
杨玄突然一怔,自嘲道:“我竟然许久未曾想起过他。”
“你还年轻。”刘擎笑道:“年轻人总是朝气蓬勃,一切都是往前看。而老人,譬如说老夫,就喜欢想着,就喜欢有个人牵挂着,否则这心中就空落落,觉着这世间无趣无味。”
杨玄不禁笑了,“我去宋公家中看看。”
刘擎突然笑了,“小心被打闷棍。”
“不会!”
看着他出去,一个官员笑道:“司马牵挂的是儿孙吧?”
刘擎默然。
目光跟着杨玄出去。
轻声道:“老夫牵挂的,就是你啊!子泰!”
内州一下,北方局势骤变。
北辽会警觉,由此不再把北疆当做是一个可以暂且搁置的对手。
而长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