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肆老板痛快的道:“对,今日亏本都成。”
胡饼老板再看了乌达一眼,心想这人是谁,竟然能让抠门的肖老五愿意请客。
乌达出去,欠身道:“郎君。”
杨玄刚买了个孩子玩耍的面具,递给护卫,随即走了过来。
“吃的都拿出来。”
乌达说道。
肖老五应了,忙的不可开交。
杨玄说道:“馎饦,胡饼,酒水少些。另外,菜蔬和肉只管上。”
许久没吃长安的胡饼了,杨玄想到了当初和赵三福在长安胡人开的店里吃胡饼,胡女过来抛媚眼的事儿。
那时候,年少轻狂,快意人生。
肖老五这里没胡饼,就和隔壁胡饼店的掌柜说道:“只管做了送来。”
“你就不担心回家被娘子赶出门去?”
胡饼店的掌柜知晓肖老五的娘子凶悍,所以觉得古怪。
肖老五只是不理。
晚些,吃饱喝足,杨玄起身,乌达去结账。
“说了小人请客!”肖老五坚决不收。
难道我的威名能免单……杨玄有些好奇,“伱这是为何?”
他的恩泽在北疆,而不在长安,一个长安商人莫名其妙请他吃饭,这事儿有些古怪。
肖老五有些瘦削的脸上多了些神彩,“我那兄弟是行商的,走南闯北。
上次他送一批货去北疆,归来时,刚出北疆,就在潜州遇到了贼人劫掠。
他去当地求助,可那些官吏哪管这些。
后来他走投无路,就想回北疆寻熟人借些钱,好歹能回长安。
在关卡时那些军士见他狼狈,就问了缘由,他说了,那些军士让他且等等。
他不明所以,不过饿狠了,那边给了他饭吃,还给了住处。
胡乱睡了一夜,起来时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