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它的歇息。
路旁有个小摊子,就卖些饼子,又弄了一大缸子水,免费给旅人取用。
杨玄走过来,见于东傻眼看着自己,问道:“此处距长安多远?”
“六十里!”于东看着那些玄甲骑兵,心中一颤,一个猜测浮上心头,“敢问贵人……”
“北疆杨玄!”
杨玄走到了摊子边上,身后,刚站起来的于东再度跪下,“见过杨副使!”
“饼子看着不错,都买下来。”
杨玄拿了一张饼,自然有乌达来给钱采买。
他咬了一口,“许久未曾吃过长安的饼了。对了,这些人跪着作甚?”
男子看着杨玄,心中涌起希望,喊道:“杨副使,小人被这些人勒索……”
于东心中一跳,“杨副使……”
“没想到我来长安还能审个案子?”杨玄笑着。
“主人,坐!”一个护卫送上马扎。
杨玄坐下,“舒坦。”
他看了于东一眼,目光平静,可于东却汗流浃背,“小人该死!”,接着把银锭丢给男子。
韩纪低声道:“长安连这等地方都无法管束了吗?”
老贼说道:“贵人们都只顾着捞钱,上行下效,这些人自然会变本加厉。”
王朝的覆灭都有迹可循,吏治是最后的底线。底线一破,除非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,否则再难止住颓势。
杨玄坐在一棵大树下,微风习习,很是舒爽。
他招手,于东爬起来,小心翼翼的接近,“杨副使。”
“伱等在军中效力,就没人管束?”
他看似随口问话,可也是在打探长安诸卫如今的情况。
若是以往,于东定然会搪塞,可今日他被杨玄抓到了把柄,若是杨玄较真,能让他万劫不复。
故而他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