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物,就有些含糊不清的道:“多年老友,好歹也该请老夫去吃一顿,再去青楼看看歌舞,寻个清倌人睡一觉,哎!这才是久别重逢啊!”
刘擎笑着进来,“老夫若是去青楼,会引来围观。”
男子笑道:“不是怕回不了家吗?”
二人相对一笑。
男子叫做秦越,当年和刘擎曾为同僚。
“你不在中书好生做事,来北疆作甚?”刘擎摆摆手,示意小吏退下。
秦越等小吏出去后,才说道:“你如今……老夫看看,就一会儿,许多官员来寻你。这北疆的事务,难道都是你在打理?”
刘擎笑了笑,“就是个劳碌命。”
秦越眸子中多了异彩,“许多人说杨玄乃是北疆之主,如今看来,这个北疆之主却是你老兄啊!”
“说笑了。”刘擎微笑。
秦越干咳一声,“都多年的交情了,老夫也不想和你绕弯子。说实话,你对大唐的忠心还有几分?”
这话问的突兀,且过分。
但刘擎却很认真的道:“十分。”
秦越松了一口气,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油纸包,仔细打开。
“这是……”他指指长安方向,“这是给你老兄的密旨。”
“哦!”刘擎笑道:“这是何意?”
秦越仔细看着他,发现并无讥讽或是怒色,心中一松,说道:“长安知晓你老兄对大唐,对陛下的忠心。可北疆在杨玄的手中,你老兄也是忍辱负重,为大唐在北疆留续翻覆的可能。”
这是把老夫当做是细作了……刘擎干咳了一声,“密旨?”
秦越摊开旨意,“你自己看,陛下特赦你老兄,杨玄败亡之日,就是你飞黄腾达之时。朝堂之上,六部尚书之一啊!让老夫羡煞!”
他看着刘擎,“杨玄倒行逆施,如今更是杀戮豪强。你该知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