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个天下,离混乱不远了。天下一乱,要想站稳脚跟,仁慈是必须的。但许多时候,仁慈却会害人。”
“你是说,大唐要乱了?”
“南疆那边,皇帝和杨松成正在争夺权力,一个石忠唐,一个张楚茂,鹿死谁手还未可知。
接着便是长安。卫王越王夺嫡。看似二位皇子相争,可背后却是皇帝与杨松成为首的世家门阀之间的角力。”
“还早吧!”
“人越老,就越怕死。看着死亡渐渐逼近,往日慈祥的老人会变得自私陌生。往日和睦的父子之间会变得格格不入。
皇帝只知晓权力,看到死亡在一步步接近时,你说他会作甚?”
“折腾!”赫连燕冷笑,这一点,北辽皇帝也是一个尿性。
“没错,就是折腾。”韩纪说道:“他不甘心,普通人不甘心最多只是折腾家人,可帝王不甘心,他便会折腾天下。他会把天下当做是自己的棋子,怎么觉着有趣就怎么玩。”
“此次流民长安无动于衷,这便是玩!”
“对,他玩的不亦乐乎。”韩纪笑的阴恻恻的:“老夫在想,当天下人都在咆哮着昏君时,他可还会坐得住?”
到时候,老板高举大旗,振臂一呼,天下景从啊!
“两个事。其一,你忘记了世家门阀和天下豪强,这些人都得了皇帝的好处。没有皇帝,他们如何能肆无忌惮的兼并土地?”
“其二呢?”韩纪笑了笑。
“其二,流民再多,可你要看到,南方的日子依旧不错。那边据闻有大量肥地,只是无人耕种。所以,皇帝不是玩,他只是在享受。”
“呵呵!”韩纪笑道:“看来,你最近很是思索了些问题,是好事。不过,老夫要提醒你,锦衣卫类同与镜台,许多事,不该插手的,千万别插手。”
镜台,那是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