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声音。
“说!”杨玄闭着眼。
“前院传话,不只是北疆,整个大唐北方都有旱情。”
“嗯!”
杨玄松了一口气。
“有人说是郎君触怒了上天,引来了天罚。这一下,谎言不攻自破了。”寡妇珞说道。
这个女人……以往可不会管这些事儿。
“态度不错。”
老板的表扬让寡妇珞更卖力了,差点搓掉背上的一层油皮。
舒坦!
杨玄靠在浴桶上,寡妇珞俯身给他擦拭胸口。
北方寒冷,产出本就比不过南方。遇到旱灾,今年会出多少流民?
这些流民能往哪去?
“你说,那些流民能往哪去?”
杨玄突然问道。
寡妇珞近乎于趴在他的肩头,微微喘息,“长安。”
“长安也没吃的。”
“那就只能来北疆。”
她侧脸看了杨玄一眼。
幽深的眸子中,仿佛迸发出了一抹火焰。
她不禁有些慌,腰本就有些发酸,一下就搁下了。
肩头重重的被砸了一下,弹性十足。
杨玄眸子扫过寡妇珞那惊慌失措的脸,以及,白皙的脖颈,和微微乍现的春光,眸中多了些异彩。
“旱情,很严重呐!”他伸手拉了一把。
“郎君!”
晚些,她端着东西出去。
斜对面,管大娘和怡娘站在一起,“看走路的姿态,郎君依旧没动她。可那神色……却带着春光,为何?”
老娘没男人……怡娘双手拢在袖口中,淡淡的道:“此事,要问男人。”
管大娘嘀咕着,借机去前院寻到了自家男人。
“什么,没动却面带春色?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