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方,能看到烟尘滚滚。
“那是孙字旗,是奉州军。”
一个将领面色凝重,“使君,北疆,怕是叛乱了。”
吴云摇头,“不至于。”
“使君,都快兵临城下了,这不是叛乱,何为叛乱?”
吴云说道:“看着就是了。”
斥候回来了。
斥候面色铁青,上了城头后,竟然在颤抖。
“使君,北疆到处都在传……长安准备对黄相公动手。
杨副使说了,若是长安对黄相公动手,北疆军将会南下,征讨无道。
他还说,谁动的手,诛他满门。”
肖览脱口而出,“这是要叛乱吗?”
吴云叹息,“北疆虽说与长安不相往来,可好歹还能维系局面。杨副使再大的胆子,也不敢谋反。
黄春辉是谁?对杨副使有知遇之恩.
他若是出事了,杨副使不出手,北疆军民会如何看他?天下人会如何看他?
黄春辉都致仕了,长安是谁吃饱撑的,要对黄春辉动手?”
斥候抬头,“说是……陛下。”
吴云干咳一声,“想来,宫中的饭食太好了些。”
这话,是在嘲讽陛下吗?
众人装傻。
大军距离十里扎营。
是夜,城中军民彻夜难眠。
唯有吴云睡得好。
第二日,奉州军逼近。
“万胜!”
欢呼声中,一队队军士从城下走过。
“这特娘的,分明就是校阅,示威。”
城头,肖览不满的道。
吴云说道:“派人去长安,告知他们,北疆军被激怒了,大军压境。要么换人来戍守,要么,就答应老夫致仕。草特娘的!一群蠢豕!”
肖览应了,